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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7秦凡之所以把齐国使团搬出来，就是想通过此举说服涂山颂，然后引出下一个话题。

    如果宋国跟齐国武装干涉怎么办？

    秦凡自有妙计。

    不过，秦凡显然低估了涂山颂的智商。

    涂山颂要是这么容易被忽悠，那他还能当上狐族的族长？

    不早被别人取而代之了？

    “你确实没有欺骗我的理由，但你说的话我却不信，我跟宋国以及齐国已经谈妥了，甚至都签署了文件，你觉得我是信你，还是相信文件？”

    涂山颂问道。

    秦凡郑重答道：“我跟文件都不可信，族长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断。退一万步讲，就算我是在胡扯，族长也该做好宋齐两国出尔反尔的准备，万一他们翻脸不认账怎么办？难道要等大军压境了再着手反击？族长不妨想一想，国与国之间本就是尔虞我诈，更何况尚未建国的狐族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句难听的，狐族在宋国跟齐国眼中只是案板上的鱼肉罢了，吃与不吃，什么时候吃，用什么方法吃，全都在人家一念之间，族长不觉得这样太过危险了吗？”

    这话算是说到涂山颂的心坎上了。

    别看狐族跟宋国以及齐国签署了条约，但条约就是几页纸而已，如果这两大国真要出尔反尔的话，狐族肯定扛不住。

    狐族的力量终究有限，虽然在妖族跟兽族之中还算强势，但跟两大国比起来，那就不算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凡小友，我最后问你一遍，你要如实回答我，你说的那事是真是假？”

    涂山颂正色道。

    秦凡赶紧说道：“千真万确，不信你可以问涂山前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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