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木府来客-《权宠俏驸马:天下第一神探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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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不语怪力乱神!”张绥之忽然提高声音,语气斩钉截铁,既是反驳二女,更是坚定自己的信念。他见花翎和阿依朵一脸茫然,显然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话,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,换回通俗说法,“呃,我是说,这世上绝无鬼怪作祟!必是人为,只是这手法更为精巧隐蔽,我们尚未识破而已!”
他目光锐利地再次扫过窗外,忽然,视线定格在窗户正下方的地面——那是碉楼背阴的一面,紧贴着墙根处,有一小片泥土的颜色似乎与周围略有不同,显得更为深暗湿润。由于角度问题,从院内平视很难察觉,唯有从楼上窗户探身向下,方能窥见。
“你们在此稍候!”张绥之对姐姐和二女吩咐一声,转身快步下楼。木景云仍沉浸在悲痛中,由管家李叔和侍女小红搀扶着坐在厅堂椅子里,神情呆滞。
张绥之冲出碉楼大门,绕到建筑背面。这里比前面更为荒僻,杂草丛生,紧挨着陡峭的山崖。他蹲下身,仔细查看墙根那片异样的地面。果然,那不是普通的潮湿,而是——血迹!尚未完全干涸的暗红色血迹,渗入泥土,形成一小滩不规则的污渍。血迹上方对应的,正是木德隆房间那扇窗户的外墙。他伸手摸了摸血迹旁的墙体,触手冰凉粗糙,但在大约一人高的位置,他似乎感觉到了一点点极其细微的、不同于周围石砖的刮擦痕迹,非常浅,若非有心寻找,绝难发现。
他站起身,仰头望向窗户,又看了看血迹的位置,再环顾四周地形,目光最终落在了不远处一棵枝干虬结、生长在崖壁缝隙的老松树上。那松树的高度,恰好与二楼窗户相仿,距离虽有些远,但并非遥不可及。
花翎和阿依朵不放心,也跟着跑了下来,见张绥之蹲在那里凝神思索,花翎忍不住问道:“汉家哥哥,你发现什么了?这血……是木老爷的吗?”
张绥之没有直接回答,他站起身,对花翎和阿依朵郑重道:“你二人暂且留在此处,照顾好心绪不稳的木防御使,莫要让闲杂人等靠近这碉楼,尤其是这背面区域。我需再仔细勘查一番。”
二女见他说得严肃,也知事关重大,连忙点头应下。花翎拍着胸脯保证:“汉家哥哥你放心,有我们在,一只鸟儿也别想飞进去捣乱!”
就在这时,寨子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喧哗,一名寨中武士飞奔而来,气喘吁吁地禀报:“张公子!木府……木府来人了!是木德隆大公子的堂叔,木昆木老爷,带了好些家将,已经到了寨门口,气势汹汹的,指名要见防御使和……和查案的人!”
张绥之心头一凛,暗道:“来得真快!”他看了一眼地上那摊血迹和墙上的微痕,心知更紧要的线索或许就隐藏在此地,但木府来人间罪,势必打乱勘查。他深吸一口气,对那武士道:“知道了,我即刻便去。”又对花翎阿依朵低声叮嘱:“看好这里,等我回来。”
说罢,他整理了一下衣袍,面色沉静,向着寨门方向大步走去。
张绥之刚刚迈出两步,要去迎接木府来人,忽然脑中灵光一闪,脚步顿住。他猛地想起方才在碉楼背面墙根处发现的那滩未干血迹,一个更大胆、更清晰的推测呼之欲出,但还需要一个关键的验证,而这个验证,必须在木府大队人马彻底控制现场前完成!
他迅速回头,目光精准地找到正紧张望着他的花翎,招手让她过来。
花翎像只敏捷的小豹子,几步蹿到他身边,仰起脸,大眼睛里满是疑惑:“汉家哥哥,怎么了?”
张绥之俯身,凑到她耳边,用极低的声音急速吩咐了几句。花翎先是瞪大了眼睛,显得难以置信,但看着张绥之凝重而坚定的眼神,她用力点了点头:“明白了!交给我!”说完,她毫不迟疑,嗖的一下冲向碉楼背面,身影很快消失在墙角后。
就在这时,马蹄声和嘈杂的人声已至近前。只见阿诗玛一马当先,脸色凝重,她身后紧跟着两队人马。
左边一队,为首者是一名年轻女将,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,身着一套做工精良的明制细鳞甲,甲片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银灰光泽,衬得她身姿挺拔矫健。她未戴头盔,如墨青丝高高束成马尾,露出一张轮廓分明、英气逼人的脸庞。眉如远山含黛,目似秋水寒星,顾盼之间锐利如鹰。她腰间佩着一柄狭长的军刀,马鞍旁还挂着一张小巧却透着劲道的骑弓,正是木府正六品木兰防御使,摄政夫人纳西月皎的义女——木玄霜。张绥之看得入了迷,情窦初开的他和现在许多男生一样喜欢大姐姐,尤其是这样的制服诱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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