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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鱼心中一紧，眼神闪了闪，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贺拔毓的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而似乎并没有期待她回答，贺拔毓又问道：“小鱼姑娘，这几个月来，你是不是也从没有同上官九分开过？”

    这一次，小鱼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。

    第三句话，贺拔毓的声音却突然变得冷淡至极：“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样戏弄朕很有趣？”

    贺拔毓此话一出，小鱼便知道这位皇帝陛下什么都猜到了，眼睛更是不停地闪烁起来。

    于是，就在她思忖着怎么回答，是不是应该回答的同时，却见贺拔毓终于回过头来，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道：

    “在流沙城杀掉那只蜚兽的应该是阿九吧！匕首也是她给你的？还有那五彩祥云，可以去除鼠疫的小雨……其实白矖找的人应该是她吧！”

    小鱼不能总是沉默下去，这一次她沉吟了一下，终于开口道：“小姐从没有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情！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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